niú guǐ shé shén
牛头的鬼；蛇身的神。原形容李贺诗的想象奇特、虚幻怪诞。后多用于比喻形形色色的坏人。
唐 杜牧《李贺诗序》：“牛鬼蛇神，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。”
牛鬼蛇神联合式；作主语、宾语、定语；含贬义。
1.后来又发展到对地、富、反、坏、右这类牛鬼蛇神魑魅魍魉进行抄家，戴高帽子游街。
2.这场“横扫一切牛鬼蛇神”的狂飙，还扫到了国际舞台上。
3.自己常与这些牛鬼蛇神并提，常五哥不禁有瓦釜雷鸣的怅恨。
4.山海经佶屈聱牙，以为怪谈，搜神记牛鬼蛇神，皆为笑柄。
5.牛鬼蛇神齐上场，他方唱罢我方唱，弱肉强食小道儿，永霸五荒不罢休。
forces of evil
妖怪変化(ようかいへんげ)，〈喻〉社会上のいろいろな悪者(わるもの)
вся нечисть <тёмные силы>